轻舟说的那个,是他们结束以后,霍瑾瑜抱他去卫生间洗澡过后给他上的药,一指粗细的玉杵直接被当成药,插了进去。

霍瑾瑜愣了一下,才反应过来江轻舟说的是什么,摇头道:“现在不行,乖了~晚上给你拿出来。”

霍瑾瑜低声,又哄又亲,都不用江轻舟开口说半个字,无数承诺雪花一样撒出来,给江轻舟听的都无语。

他只是提了一句能不能拿出来,也没有其他意思,毕竟身体里面插一根东西,多多少少肯定会感觉到有点别扭,不自在。

哪里知道他只提了一嘴,霍瑾瑜就着急忙慌的跟什么一样,生怕他给那东西拿出来。

江轻舟偏头回么了一口,呢喃轻语道了一句:“那是药,我知道。谢谢。”

声音余调略微有些沙哑,他也不是三岁小孩子分不清好坏,霍瑾瑜早早就准备的这些药,方方面面,其仔细用心程度真的令人动容。

所以,心里别扭归别扭,其实还是暖暖的,很慰贴。

附在耳畔的音调,又柔又软。

霍瑾瑜爱极了这种吴侬语软的小调,特别是在床笫之间进行某种运动的时候,那一声声自喉间轻吐而出的哼吟软语,对他而言不亚于顶级春.药,只恨不得化成为狼,将属于他的“猎物”,拆吃入腹。

他换了另外半张脸贴过去,江轻舟又么了一口,霍瑾瑜已经用双手捧住脸,眼神也随之变得梦幻而迷离,俨然宛若正怀春的少、男,满脸的春心荡漾挡都挡不住,不时还发出嘿嘿~呵呵~地傻笑。

之后,又伺候周到的“服侍”江轻舟起来,吃了一顿简单清淡的午餐。

下午,外面太阳明晃晃照在头顶上,江轻舟也懒得出门去压马路,趴在床上咸鱼躺。

期间,霍瑾瑜又给贴心做了一套全身按摩,江轻舟迷迷糊糊睡着了,睡了一觉后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。

起来后,去浴室取下药,江轻舟试着走了走,还是能感觉到有一点点轻微的不适,但比起中午那会儿整个人明显一副纵那啥啥过度腰快断成两截,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也是不太舒服,这会儿已经明显好太多了。

江轻舟摸了摸已经恢复八、九成的腰,扭了扭也不难受了,惊道:“你用什么药给我按摩的?也是张主任给你配的?这药效果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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